阿山

晓风恶尽,妒雪寒销。

给长着尾巴的妖精送一封情书

*给大喵 @皮皮虾号在写综述 的彩虹屁















其实这个瓜皮和我认识没多久。

她比较可爱的一点是,远远瞧着是一团火,她逼过来而你恰好腿短的话会发现只是一件熨贴的红色毛衣,尺寸和柔软度都刚刚好,上面有点毛刺,但是足够温暖。

我们俩聊天大部分时候她都在给我扫盲,各种意义上的,甜口婆心同你讲事情,很有家庭教育的氛围,扇贝听了都想鼓掌,时不时还用表情包沙雕地咬你一下。

温柔始终是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别人总归都没有她辣。

更不必说那些曼妙而利落的文字,自比来说,我是南方梅雨堆砌出来的雪光,由情而起,是瘠土里偶然冒头、朝生暮死的新芽;她是北国绵延千里的冰河,从心而生,是刀风里屹然山立的雪松,珠流璧转无停时。

从前她曾开玩笑教我写彩虹屁,可我老是不大上心,她也不知道她一早便打动了我,任何浅薄的吹捧好像都不及今天窝在床上温暖地完整地写这一篇陈情来得舒坦。

也许你也看得出,她的文字里有一股子通剔玲珑的少年掬诚,光明磊落得攫人目光,任何技巧使起来好像都辱没了这份不需雕琢的泼天月华——好像生来便是傲傲风骨,这骨长在思想里,看山仍然山,看水仍然水。

我向来觉得,无论什么样的题材,感觉是第一重要的,因为我是由情而生的抒发欲,没甚么讨好旁人的需求,可你看她写的东西,是从自己的世界观里自然生长出来的,却偏偏也填满了我的感官。

之前一篇文里,她形容挤地铁的苏万是胖头鱼,既鲜活又可爱,可换了我便写不出了,我使比喻总是别扭的,要美的,要鲜活的,要利落的,独独不需要准确的,因为潜意识里的准确需要更多的阅历,或者阅读量,缺少的情况下你会发现准确意味着会落窠臼。

什么样的少年,意气风发的,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月白,性情如何、际遇如何,一副无处安放的侠义心肠和一段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的感情。

于是一整套的套路铺陈开来,金樽潋滟也不过是盈亏自负,天长地久地捱下去又如何相与?万情皆苦,却没说这苦与甜皆是同法同宗,《凤求凰》的糖霜挪移过来,兴许便是《红鬃烈马》的砒霜,何况卓文君到头来还得写《白头吟》。

我是极不喜欢太俗套的故事的,但奈何近来kindle生灰,没个积累,新瓶旧酒依旧没滋味,但旧瓶新酒却足以尝鲜,她这时便又显出不同来啦,生就一汪活泉,自带的杯盏何如丝毫不影响新意,稍稍一品,略略过了舌,回味便觉甘洌 。

何况这水恣意坦荡,原本这些心思游鱼似的,水面波澜一圈一圈地摇晃,可她仍只是曳尾生波的精灵,外头落雨入夜全不在她眼里,只不过秋雨时节便有冒出水面的乐见,天幕黑下来便有星子高悬的辉照。

林林总总的好处,若要陈词总结,我还是习惯说一句瓜皮,但你不知我多喜欢同她亲近,并非姊妹的亲昵,而是情真意切的友,或者做个舔狗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听说舔狗下场都不太好。

虽然对喜欢的人,喜欢的文章,不吝表达是个优点,但是突然觉得自己写得好羞耻,觉得羞耻之后还想撒个娇。

我写了这许多,你有没有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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