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

晓风恶尽,妒雪寒销。

【闲谈】精细雕琢的雪青与信手拈来的瓷白

*那个蓬头垢面的诗人会唱浪漫的诗,他心里还有一只懂得诗句的狗。
*庄生梦蝶,狗是庄生,诗人非我。








写东西是个舒服的过程,于我是宣泄,有时染指某个角色完全是私心使然,我没有很在意也不了解,可是喜欢某一刻,于是试着套皮囊学角色,展示自己理解的世界。

可今天有个人 @捕梦鸭 说,她读我的东西觉得幸福。

那感觉,挺像春风扶了一把嫩草的腰,又好像萝卜排骨汤里熬出乐呵呵、圆滚滚的泡,突突涌动,你被锅里升腾的热气轰了满面,不觉得痛,只是眼睛辣起来,下一秒就矫情地想要找个墙角背过身,肩背围墙,开始假哭。

虽然不排除存在商业互吹的可能。

有时候不免想,我心里的那条狗九成九蹲过班房,所以我写的东西才会呛着一口幽怨,六路八方都是BE爱走的套路,也有人称之为负能量和带累。

那时候voyage还没挂,我遇到了《无心法师》,发现我们想要表达的东西一致(区别是尼罗大大表达得出彩,而我甚至不够门槛),因为过日子和活着是一回事,活着的悲喜不是水面漂浮的油,不是剥离的,腻浸浸的虚景。因而摒弃很多浮在空中的小说,也开始反应过来,除了有意引导,观者的反馈和他自己的心情同际遇也很有关系。

但人写那些,是找喜欢的人来一起磕到昏厥,而不是要连印象分都没有的人指点江山,也就是通常讲的ky。

但我这人性子酸软多变,天生俗人,一时温柔细腻好言相劝,一时开口闭口气泄而怼,从前时时懊悔,如今拿捏得出一两分的分寸,得喜欢我喜欢得偏心明显的人一句率性,其实恃宠而已。

前些日子,细细斟酌了些词句同布局来写东西,最终倒不如堆砌笑点的白篇,如何不气。但其实心里看得明白,与其推诿观者低劣不懂欣赏,倒不如说是我写东西不三不四,卡在尴尬的位置,高不成岭上花,低不及崖底草。

错不是错在雪青和瓷白哪一个更扎眼或者高级,而是所谓的精细雕琢和信手拈来到底没有高明得分成两种层次。

像我们秦昊老师说的,如果给不了观者很好的东西,就不该责怪他们选择同一层次更能满足多维需求的东西(不是原话,文盲传话真的容易带偏,好像是个访谈里说的,当时正在拍摄《沙海》)。

殷殷切切说了这些混杂不知所云的东西,不过是有人喜欢,矫情就不是矫情,会变成别的许多词。

譬如,美好,可爱,人间精品hhhhh。

最近在看蛋总的《笑场》,他真的是一个越看越喜欢的人。毕竟美好的皮囊各不相同,有趣的灵魂没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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