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

晓风恶尽,妒雪寒销。

【邪簇】A-褰裳涉溱来




 

邪簇

 

◎ooc预警。







 

乡下地方,青山绿水,连空气好像都更有灵性,直往肺叶子里钻,撞的心腔通剔的舒坦,我是没来过这种好地方,下了差点把我颠吐的客车后站在狭窄的乡间柏油路上,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没通知吴邪,打算自己个儿走过去,走了一会就看见张小哥和胖子在一边的田里插秧,胖子一眼就看见了我,冲我挥舞了一下镰刀,告诉我吴邪去小溪边钓鱼去了。

 

可见胖子能和黑瞎子成为朋友是有原因的——两人都不正经。吴邪哪是钓鱼,人乐呵呵地光着膀子在游野泳。

 

我蹲那看了一会,本来挺美的,可是突然想起如果这村里谁看上了吴邪,想眼里讨点便宜也太容易了,一下子又生起气来,恨恨地去拔路边的草。

 

“挺久不见,你还培养了这种爱好?”

 

吴邪上岸来了,原来穿了一条大裤衩,我立刻安下心来,我说吴老板你们老师没教过节假日不要私自下河游泳吗,他隔岸看着我笑,利索地抖落上一件短袖,一提浸在溪水里的鱼篓,冲我抬了抬下巴,走吧黎小爷。

 

溪上没架桥,只能涉水或者绕路。

 

没人规定正常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应该是什么样的,于是我站着没动,看了看自己干净的鞋袜,又看了看那铁定过膝的溪水,等他来牵我——他牵我我就什么都不管了。

 

吴邪挑眉看了看我,真的趿着他的人字拖涉水过来,河道不宽,但我感觉他走得很慢,就像我等了十多年才终于等来吴邪出现,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原来陷在污烂的泥潭里也能被拯救。

 

吴老板无情岁月催人老啊,我笑他,他倒是不慌不忙。

 

好容易走到我面前,他却把鱼篓交给了我,我正纳闷,他突然一蹲,反手往我腿弯一压,轻轻松松就把我背了起来,我贴在他背上傻了眼。

 

这是老吴家的待客之道,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不用猜都知道他现在一定在眯着眼笑,本来想翻古潼京那本旧账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主动扛背上太有成就感了,我居然没再提那些破事,我说,那你觉得我沉不沉?

 

吴邪掂了掂,凑合,给你养一个假期准能白里透红的,我环住他的脖子跟他咬耳朵,那为了回报吴老板,我得多干点农活抵债了。

 

吴邪说:不用,你能干就行了。

 

我荡着脚在吴邪背上继续作威作福,开始演戏,吴老板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我想你了。

 

我说我想你了,黎簇。男人的声音温柔地像蒙上一层山间岚霭,隔山隔海来叩我的心门,咚咚咚——

 

那你呢?

 

我的额头轻轻抵上他的后脑勺。

谁不想你,谁就是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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